州家中,只是时间上头不宽裕。”他心中实际将染陶视为家人,才会抱有愧疚之意。
染陶立即惊道:“陛下怎能如此说!前几日,得陛下恩典,婢子的爹娘皆来盐城县,已是见过一面。婢子还见着了家中侄儿,爹娘虽已年老,倒也精神。且家中不愁吃喝,侄儿小小年纪已能背诗,婢子放心得很!陛下还给爹娘赐黄金,更赐书墨给侄儿,婢子一家都无比感念陛下。”
赵琮有心帮萧棠,说道:“朕当真没想起来,还是子繁提醒朕。”
染陶一听,立即低头,再度不说话。
赵琮看她只插有一根金簪的发髻,暗想,甚个时候,染陶愿意簪上萧棠送她的茉莉花呢。他看着染陶看了会儿,缓缓收回视线,却与赵世碂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他们俩坐在同一艘船上,只他与染陶说话,没注意到赵世碂。
赵世碂坐在窗边,一直静静地看他们俩说话。
他一回头,可不就对上了。
赵世碂也不慌张,更不惊诧,反而对他露出一抹笑意。
赵琮顿时便觉着有些口渴……他有时倒宁愿赵世碂对他时,跟对待外人那般凶神恶煞。
他反而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拿茶盏,染陶见他要喝茶,先拿起递给他。他拿起茶盏,借喝水抬头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