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我才这般的呀。”赵世碂还委屈上了, 赵琮正要说他没有, 赵世碂又说起其他事儿, “陛下,明日咱们便回开封吧?”
“不成。”
“身上的伤没事儿。”
“怎能没事,你不能坐马车!”
“那就不坐马车呗,附近就有码头, 我自个儿走去, 直接坐船, 到船上,我趴着就是。近来汴河水平稳得很。”
“不成——”赵琮还不同意。
赵世碂伸手,用手掌覆盖他的手:“回吧,还有许多事儿要做。”
赵琮叹气,事发至今,终于有心情与赵世碂说一说那日的事:“这回来洛阳, 实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多的事,当真多事之春。”
“陛下不高兴?”
赵琮点头,人都伤成这样儿了,还发生了太多计划外的事,他如何高兴?
赵世碂却笑道:“我高兴得很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