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陛下,我已是十分感激。”
“是以你进我公主府,除了逃出生天,便是为了这些?”赵宗宁目光锐利,“他们害你娘,你恨他们,人之常情,我并非那些弱女子,不必对我隐瞒。”
“是,公主,我所求的不过是这些。”
“如今孙家父子将要赴死,却并非因你之故,你心中可痛快?”
孙竹蕴苦笑:“不痛快。”
“你的目的既已达到,你随时可离开公主府,孙家已无,你已是自由身。我还可给你钱财与人,不枉你在府中陪我这几月。”
孙竹蕴却抬头看赵宗宁一眼,认真道:“我来时虽抱有目的,几月相处,对公主的佩服与敬仰皆是真心。”
赵宗宁凝眸:“你是在向我表白你的心意?”
孙竹蕴点头:“公主这般,但凡男儿,有谁不喜爱?我不例外。”
“你故意讨好我,才这般说,但我也高兴。只是我并非所有男儿都会喜爱,眼下我想招一人做驸马,他却不愿,我不若招你做驸马算了。”
“公主,我并非刻意讨好,字字皆是真言。若我此生不是这副身子,我定会拼一回,只是我这身子,我这身份,驸马之位,不敢肖想。只人生匆匆几十载,寻一知己最难得,公主这般身份与才貌,更不能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