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全是一个个黧黑的人挥舞着农具。
也许是站得太高,路禹只觉得他们是一只只蚂蚁,在挥舞着鞭子,抽打着鞭花的仆役督促下,奋力地工作着。
路禹提议靠近看看,安德鲁同意了。
干瘦的身子羸弱得风一吹就倒,连农具看上去都比他们的身躯更有重量。
他们眼窝深陷,眼睛混浊而麻木,脸上开裂的皮肤好似干涸开裂的河床。
形如枯槁的他们纷纷停了下来,一齐转头望向了路禹与安德鲁。
他们黑瘦的脸上浮现出了难得的笑容,因为不断挥舞着鞭子,仿佛在催命的仆役在看到安德鲁的一瞬间便谄笑着迎了上去。
这是为数不多地,可以光明正大偷懒的机会。
是特纳家长子安德鲁对于他们的些许仁慈。
路禹行走在田埂之上,感受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忽然觉得阴风阵阵。
路禹背包里的璐璐缇斯一言不发。
特纳家的开垦地是十分肥沃的黑土地,每年收成都不错,光是贩卖粮食就能赚到不少钱。
这也是他们抱上王族大腿所得到的奖励。
“这么好的土地,为什么不多找些牲畜来协助耕种呢,效率不是更高吗?”
负责管理这些奴隶的仆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