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认命:“请问。”
路禹说:“看你谈吐清晰,言行举止并不粗鲁,想必是受过一定教育的,为什么要跟商人队伍过不去,这些商人途径每个城邦都会给你们带来一些利益,杀鸡取卵是你的自作主张,还是你们领主的意思。”
骑兵队长说:“我们很少杀鸡取卵,勒索钱财这里最常发生的事,而且我们一般只按人头要钱,从不多要。”
“还有规矩,谁定的?”
“也许是第一个这么做的人定的吧,在那之后,商人遇到打劫就会默认这个标准,奉上钱财。大多人出来当强盗也就是为了钱,我们也知道细水长流的道理…商道上长久收费比杀鸡取卵要好太多,领主也不会为此追查到底。”
“话说得如此温柔,但是人应该没少杀吧?”
骑兵队长说:“其实,我们只杀了两队人,合计不过二十人,都是小型商队…都是那些商人道破了我们的身份,还威胁我们,不得已才动手的。”
路禹冷冷地说:“你觉得自己很无辜?”
骑兵队长也知道自己不占理,因此没有回话。
路禹又问:“梭伦边境这么干的人多吗?”
“就我所知,边境的大型城邦或多或少都有这种事,少数几个北方边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