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凡下意识摇了摇头。
“那行,先站一边去。”这男人随意挥了挥手,晁凡就飘到了一丛蕨类植物下面。那里又冷又潮,晁凡打了个哆嗦,觉得还挺舒服的。
他深吸一口气,朝四周看去,发现大巴车的残骸正冒着滚滚浓烟,几个穿黑衣的人走在残骸上,不时将“人”从车身下提起来。晁凡突然反应过来,这位乌漆抹黑的仁兄刚刚说什么?他死了!
晁凡顿时手脚冰凉(当然,他想暖也暖不起来了),本来高高兴兴唱着歌,下山了洗个热水澡,晚上带团吃火锅,夜里再去撸个串的生活,说没就没了?
和他一样崩溃的,大有人在。
“我的房子!我的存款!我的私房钱!我攒着干什么?为什么不倾家荡产环游世界,我爬个鬼日的峨眉山哟!”一个瘦高个男人跪地大哭,晁凡记得他的名字,叫焦达,和老婆孩子一起来的,今天在山上,嗓子渴得直冒烟,也不肯多买一瓶矿泉水。
“老婆,孩子没有我们该怎么办?”一对穿情侣衫的夫妻,呆呆的站在汽车残骸上,望着他们拼死护着,还有生命迹象的儿子,目露哀戚。
“姐妹们,以后就不能在一起跳舞了。”那几个跳《一剪梅》的老姐妹,握着对方的手,苍老的面容上露出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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