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男倒是有一个,还是luo的。
半人多高的青草被压塌了一米多宽,一个白得耀眼的男人一边在青草堆里蹭啊蹭,嘴里一边发出愉悦的叫声。被汗水打湿的长长黑发,紧贴在背后,蜿蜒而下,一直延伸到晁凡看到后,狠狠咽了一口唾沫的部位。
“喵?”听到晁凡的怒吼后,男人像是喝醉了似的,脸色酡红,昂起头来神情迷离的冲晁凡叫了一声,声音里只有疑问,毫无惧怕,像是在说,谁啊?打扰老子寻欢作乐。
说实话,晁凡被此情此景给震住了。
见“噪音源”没有反应,男人又不耐烦地低下头继续扭动起来,一边扭还一边用牙齿咬住青草轻轻一扯,再用小舌头卷进嘴里慢慢咀嚼,脸上的兴奋显而易见。
晁凡终于反应过来了,一个luo男!一个爱吃草的luo男!一个爱吃草并蹭草的luo男!出现在了他家!
“有!变!态!啊!”终于,他扯起嗓子叫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记者:听说你在地府见到他人形的第一面十分尴尬?
晁凡:超级无敌变态加尴尬!我现在一想起来,鸡皮疙瘩都要掉满地了,毫不夸张。
谛听:放屁!别在这里抹黑我,我吃了点猫薄荷怎么了?猫还不能吃猫薄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