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把偷偷摸摸的青烟吓了一跳,站起来和他对呛:“你……我……你又不是四公子,我用点脂粉怎么了?”然后毫无道理地冲出去,一张脸涨得通红。
晁凡莫名其妙,你用呗,我又没怪你用了。
后来,青烟就没捯饬过那颗黑痣了,一直大大方方露着。
如此讲究的一个人,如今做了鬼却不能爽利,浑身湿哒哒的。晁凡有些过意不去,但他不认为这是自己的过错:“杀人的是城主,策划整件事的也是城主,你如果非要怪我,那绝对是找错人了。”
三个青哪里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城主积威已久,身上有刀兵之气护体,他们哪里敢找他的麻烦?只能挑软柿子捏,发泄这一腔冤屈。
青烟咬了咬牙,跺了跺脚,面上露出一股凶相来:“总……总之,你也有错!”
“青烟,你那么善良,狠得下心害我吗?”晁凡四下看了看,“这里只有粪坑,你是溺死的,难不成要上我的身,让我跳进粪水里淹死吗?”
青烟一愣,好险没吐出来,脸上好不容易积攒出的那点凶相,瞬间破功了。
“烈同呢,他怎么样了?”晁凡觉得有些好笑,问了问烈同的情况。
“他如今仍在书房当差。整件事,他知之甚少,只以为城主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