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没有放屁。”乐聪哆哆嗦嗦道,“在……在含香殿这十日……姚,姚云日日与乐无忧同眠,半夜起身时,臣……臣常听见两人的床上发出……某种声响……”
太君的脸沉了下来,皇上却眉目半敛,像是要睡着了似的。
“你这个贱人,你污蔑我!”姚云怒吼道,“你为了排挤吕雪朗,特意叫我搬出来和你们住!现在翻脸不认人,抹黑我?!贱人!贱人!我要……我要揍死你!”
“不,臣没有污蔑!”既然做了,就不能退缩,乐聪抬起头来,声情并茂地冲上面两位喊道,“太君!陛下!臣真的是一片忠心啊,无忧是臣的表弟,如果此事不是真的,臣……臣为什么要大义灭亲?只因为臣知道,这事能瞒得了一时,瞒得了一世,却瞒不过天,瞒不过地,瞒不过臣的良心与忠心啊!太——君!陛——下!”
功力深厚啊!晁凡觉得乐聪完全可以披上野鸡毛,登台唱旦角了。至于与他打擂台的那两个,道行太浅,也许只能做丑角了。
乐无忧被表哥压制久了,只知道伏地痛哭,一直在乐聪面前隐忍的姚云却爆发出了泼妇级别的战斗力,一边挣扎,一边极尽肮脏之能势,出口成“脏”。
太君皱眉,厌恶地挥了挥右手:“拖下去,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