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么小啊?”太君作势要捧。穆星渊却将手收了回去:“君父的指甲太过锋锐,还是不要碰濒婆果的好。”
太君喜欢在指甲上做文章,用染料与珠翠垒出艳丽的图画,然后再在男人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用于床笫助兴,这个嗜好,并不是秘密。
“哎哟,哀家没注意。”太君笑着把手收了回去,眼中闪过一丝阴霾,“哀家听说,是个小官人接住了哀家的小皇孙?他人呢?哀家要重重赏他。”
穆星渊定定看着太君,过了一会儿,才低头吩咐秦应之:“把人带上来。”
秦应之领着一个畏畏缩缩的小官人走上前跪下。
“就是你接住了濒婆果?”太君狐疑道。
“是……是下奴。”小官人回答。
“你叫什么名字?”
“晁……凡。”
“皇儿!”谁知太君猛地转身,含怒质问道,“这真是接住皇孙的人?”
“如假包换!”穆星渊面色不改,一字一顿地说道。
“哀家瞧他形容猥琐,举止小气,想来是个没福气的。”太君直接拉下脸来,“不必赏赐了,哀家怕折了他的岁寿。”
小官人匍匐在地,战战兢兢。
父子两人皆无二话。
过了一会儿,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