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枝头春风中,颤抖了两下。等快乐的余韵消散干净,他才伸了个漂亮懒腰,慢悠悠坐了起来。
“来人啊,伺候哀家洗漱。”太君沙哑地吩咐道。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踩着丝绸白袜的小官人低眉敛目走了进来, 一人一只手,轻轻扶起了娇弱的太君。
“唉,腰真是酸啊, 注意点……哎哟!”正当太君离去时,他那玉做的脚趾却猛地被人捉住了。
“太……太君……”捉住太君的手掌干瘪枯瘦, 手背上条条青筋凸起,在幽暗的晨光下, 显得有些恐怖。
太君不渝地看了一眼手掌的主人,冷冰冰道:“翟金童,松开!”
“太君,我……我不是金童了……你……你昨晚答应过我……”那人倒在床上,气喘吁吁地说道, “我比赵子谦那个贱人……撑得更……久……”
这倒是实话,昨晚这个翟金童确实比另外一位更加持久,更加勇猛。怀念了一下那种深入骨髓的战栗感, 太君便大发慈悲道:“放心,今日哀家便会让皇上下旨,擢升你为玉男,满意了吗?”
“谢……谢太君!”形容枯槁的翟金童,喜极而泣,“今晚,臣一定更加……用心……伺候……”
此话一出,太君宛如听到了什么大笑话一般,哈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