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来，我让他们做二十几个真人等高的布偶衣服出来，里面填上棉花……有什么用？可爱啊！”
……
这些想法, 严重挑战了秦应之脆弱的神经。被晁凡打岔后，满月酒距离他在水榭中听小曲儿，看湖中人唱戏演杂技, 君臣同乐的宴会场面已经相去甚远了。
“可……可是，这有违礼制，不庄重呀。”秦应之搜肠刮肚，想劝晁凡打消念头，“还是按照惯例来吧，大家安安静静吃顿饭，看完歌舞表演，再祝福一下小公主，您看如何？”
“不如何！这样死气沉沉的宫宴，是办给大人看的，我女儿怎么会快乐呢？”晁凡握住秦应之的手，问他，“你不爱小公主吗？难道你不想让我女儿快乐吗？”
秦应之头脑发热：“我想！我当然想！”
“那就好！听我的准没错！”晁凡拍了拍秦应之的肩膀，拿起御膳房提交的饮食单子，“凤尾鱼翅，干连福海参，花菇鸭掌……这都什么菜啊？大鱼大肉，太腻了，这个单子不行，小孩不爱吃。这样吧，秦应之，这次宴会我们弄自助餐怎么样？感觉会替内务府节约一大笔哦……”
秦应之欲哭无泪：“……”
您还不如不来，本来按规矩办事特简单，这下自己要盯的事感觉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