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像是被这眼泪烫了一下。
“你……”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青,变幻到最后,孔正德被他狠狠掼在地上,“你撒谎!你撒谎!你这个贱奴才,为什么要骗我,你以为我疯了吗?我怎么可能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陶家七公子,你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的!”他扑上去拳打脚踢,“不许记着他,不许你记着他,他早就不在了……”
孔正德蜷缩起来,把脸埋在膝盖里痛哭流涕,周围的人都觉得太君可能是疯了,但是没人敢上前架住他。
“吱嘎”一声,濒婆宫的宫门开了。
“不得喧哗!”一位小道童拿着拂尘出来冷喝道,“太君,国师大人请您进去。”
像被点了穴,“施暴”的太君一下被定住了,所有的狂喜与狂悲如同潮水迅速褪去,面对国师的召见,太君恢复了理智。
“主子……”孔正德扒住他的脚,一寸寸地抬起他的脖颈,费力的望着他,眼中仿佛有千言万语。
太君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终于施舍给他一个冷冰冰的眼神:“别用这么恶心的眼睛看着我,等我出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它们。”
说完,他轻轻踢开孔正德的手,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抬起下巴,踩上了濒婆宫的台阶。
道童将太君直接引到濒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