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鬼好不容易安静（被封了声带）下来，晁凡在后面说道：“放心，前事不究，我们不会拿你怎么样，只要你好好开车，送我们去轮回道。”
司机疯狂点头。
晁凡这才撤了法力。
“你……你们……不是离开了吗？”司机委屈得要命。
“我们傻啊？走那么远？障眼法啦！”谛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开车！”
车子重新发动，晁凡忍不住好奇道：“绝不找你算旧账，我就是有点好奇，当初，我是怎么你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害怕成这样？”
司机一脸菜色，像是晕车似的：“大少你……你真的不找我麻烦吗？”
“不找！”
“那……那我说了。”司机咽了咽唾沫，“我当初跟着东瀛鬼王起哄，喊了一句，这是谁家的小娘子啊？生得如此漂亮……后来东瀛鬼王对你用强，你就把我们这堆看热闹的……和鬼王一起塞到了人间茅坑里，还把茅坑的板子掀开，让太阳照我们……我躲在粪坑底下不敢冒头……有些鬼不能忍辱负重，一到白日还是爬出来惨叫连连，疼得受不了了，又沉回坑底，那些伤口里全都堆满了粪便，只有我忍到后来禁制松动，附在一只屎壳郎的粪球上，趁夜逃了出来，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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