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舌头都给吞了。
“呜呜呜呜……我以为平时吃的那些就已经够好了,想不到今天吃到的才叫美味!”星河辣得热泪盈眶,整个人涕泗横流。
阮哥又嫌弃又嫉妒:“什么?晁凡这些天住你家,你每天吃这个?好小子!你跟我们说起过吗?小陈,这东西没良心,以后他装备破了,可别再给他补!”
陈姐包了满嘴牛肉,疯狂点头,好不容易吞下去后,又说:“真想给我弟弟带点回去,长这么大,他都没尝过食物的味道!”
“嘿嘿。”星河猥琐地笑了一下,“那天晁凡给他吃牛肉干,谁叫他不接呢?倒便宜了我。”
“你!”陈姐气得立刻又吃了两串烤牛筋,“你果然是个没良心的!阮哥说得没错!”
“牛肉干啊……我最后一次吃到,好像是二十岁的时候。”阮哥咂吧了两下嘴,想要回忆出当时的滋味,可到最后,他还是喟然一笑,“算了,太久了,我的舌头已经想不起来了。”
就在大家吃得火热,聊得火热时,晁凡突然腾的站了起来:“炎锋草有点不好了。”他皱眉道。
闻言,二百五抹了抹满嘴的油,看了过去。果然,鲜红色的炎锋草,变成了暗红,且隐隐有发紫的迹象,本来像刀锋一样挺立的叶子,都垂到到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