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的时候,他表现得和昏迷的人没什么两样。
    “陵先生,刚刚我扎针的时候,太子有什么反应没?”鬼医上下摸了摸,没发现任何异常,觉得非常奇怪,明明有反应的,怎么又恢复到和原来一样了呢!
    “嗯……就是叫了一声,还抓了我手一下。”陵澄面不改色的撒谎道,“是您这针扎得好,说不定您再扎几针,墨懋就能醒过来了。”
    鬼医恍然大悟,深觉得陵澄说得有理,点了点头道:“对对,你说得有道理,我再试试。”
    晃晃悠悠的回去把一袋子的银针拿了过来,准备多扎几下。
    可怜的墨懋一直在用爪子挠陵澄的手心,让他手下留情,别这样捉弄他老公,陵澄不为所动,死死压着他要动手动脚的右手。
    墨懋欲哭无泪,只好忍受着鬼医的摧残,把这笔账全都算在了陵澄身上,到时候一定要做得他三天三夜不下床!
    在心里过过瘾,身体上还在扎着针,简直苦不堪言。
    “二十一,二十二……”墨懋忍着痛苦在心底念叨着鬼医到底在他身上扎了几针,到时候好报复回去。
    “三十六……”
    墨懋已经疼得没有知觉了,鬼医整整在他身上扎了三十六针,他的胸前现在就没有一块好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