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看着孙忠言。
    他虽然一句话也不说,却反而给了对方巨大的压力,孙忠言本来就忍着疼,再被这恐怖的气氛一逼,浑身汗出如浆,脑门上滚下来的汗珠滴进眼睛里,他只敢拼命地眨眼,擦都不敢擦。
    “我、我说的是真的……”
    “证据呢?”
    “证据有!证据有!那小子虽然鸡贼,恨不得绕上八百个圈,但我怕他到时候翻脸不认人,特意提前准备了个录音笔,把他的声音给录下来了……你一听就知道!”
    “录音笔在哪儿?”
    “我、我藏起来了……你要答应放过我,我才把笔给你……”
    “这样啊?”
    孙忠言眼睛一花,他方才被点过一次的胸口又遭重击,然后也不知道对方是怎么做到的,好像浑身有蚂蚁在爬,又痛又痒,难受的恨不能一头撞死,却根本动不了,口中嗬嗬连声,不一会儿就翻起了白眼。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从炼狱里爬出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委顿在地上喘的像是低咆的老狗。
    “现在想说了吗?”
    半个小时以后,叶无倾拿到了那只“录音笔”,他好声好气地跟孙忠言请教录音笔的用法,怎么录、怎么播、怎么洗音,坐在那里彬彬有礼,勤奋、谦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