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想到:幸好在古代浪的这一段不用拍下来,不然岂不是公开处刑?得铁杆脑残粉才挽的了尊……
    “好说好说,正所谓白发如新倾盖如故,我与诸位也是投契的很呢。”叶无倾淡淡一笑,微微俯身,手里的扇子半遮住唇,故意压低声音说道,“不瞒诸位,我与舍弟这次过来开封,却是有一桩生意要做,只不知该如何下手呢?”
    十大害听了他这话,均是面露喜色,胸膛拍的山响:“叶兄有话直说便是,我等在开封也算有些脸面,这做生意嘛,黑道白道,都得打点清楚了才好呢……”
    “正是要仰仗诸位……”叶无倾姿态做足了,便附耳过去,一五一十的这么一说——“总之,这生意虽好,若没有衙内们帮衬,是万万做不起来的。不是我说,衙内们虽然个个有权有钱,这日子过得却远称不上风流如意……等那地方建起来,好吃好玩的海了去,顺便还能日进斗金,咱们也算有了正经的营生,不必给人骂是膏粱子弟了,到时候我做主给诸位每人半成的干股,也不用你们出钱……”
    十大害早听得眼睛里异彩涟涟,浑身跟打了鸡血似的,那屁股简直在椅子上都坐不住了。虽说大家都没什么脑子,可好赖话总能听懂一部分,叶无倾讲的明白,画出来的大饼可太诱人了,条条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