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声音远去,动了动手指,然后从地上坐了起来。
这里似乎是一处很荒凉的地方,四周除了门口那两个人的交谈声,就再也没有别的声音了。
楚涵甩了甩头,卡在眼睛上的眼罩滑落了一些下来,一抹亮光陡然出现在楚涵的眼前。
这是一间小破屋子,有些炽烈的阳光从破烂的窗口打进来,照得楚涵眼睛有些发疼。
她看了一眼四周,往旁边挪了一下,手上绑着的绳索绑得很紧,将她的手勒出了一道道印子。
她环顾了一遍四周,然后找到了一个破碗,她用手将破碗掰开,尖利的瓷片割破了她的掌心,鲜红的血就这么沁了出来,浸到了麻绳里。
外面的人随时都会进来,楚涵咬了咬唇,握着那块瓷片快速地割着手上的麻绳。
粗大的麻绳摩擦起来尤为不易,楚涵的手都被瓷片割得有些发麻了,它才堪堪断开一半,剩下的另一半还摇摇欲坠地挂在楚涵的手。
“啪嗒。”绳子终于断了,楚涵甩开那堆绳子,急忙拿手将脸上的眼罩和胶布都撕了下来,然后解开了脚上的绳索,左右端详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往一旁的窗户挪去。
大概是对那些迷药和自己的武力太有信心了,那两个人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子里的动静,还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