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菜已经冷了,李远岫也不用菜,只一杯一本的接着喝酒。
喝着喝着李远岫便悲从中来,嘴里辛辣的酒水似乎也失了味道,一嘴的苦涩,李远岫摸了摸脸,居然摸了一手的水渍,李远岫呆住了有些不敢相信,自从当年的事后,他一直以为没什么事会再值得他再流泪。
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有些难受,过此日子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毕竟他与瞿寄渊之间说起来,从未真的有过什么,在自己想明白之前,他一直只把瞿寄渊当作弟弟,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越矩的行为,事是如今,他怕是低估了自己对瞿寄渊的在意。
李远岫原本就没什么酒量,此时又一杯接着一杯,不多时便醉得发昏,仍没放下酒杯,正半醉半醒间,酒壶却被人一把夺过,迷迷糊糊看过去,却只有一个人影,实在看不清那人是谁。
“你是谁?夺我的酒壶做什么?”
“李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白天才见过的如今倒又忘了我是谁了?”
李远岫听着声音是瞿寄渊,想站起来又跌坐了回去,瞿寄渊不知道他醉到了什么程度,伸手虚扶了一把,看他坐回椅子里便收回了手。
李远岫抬头看去,瞪大了眼看了好一会,越看越迷糊,又觉得真是瞿寄渊,他揉了揉额头,低声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