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少有地露出严厉刻板之外的表情,有些茫然惊讶,很快又收敛起来变成了平素那样。
“你回来做什么?”
秦文听到他的问话手指顿了顿,这个人居然用的是回来。
“我想和你谈谈。”
秦文果然见到他挑起嘴角冷笑:“为了上次那个小子?省省吧。”
“确实和小淙有关,但跟你想的可能不一样。”
秦父疑惑地皱眉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说来也巧,我最近才知道,小淙的父母说起来和你也算是旧识。”秦文抬头紧紧盯住秦父:“他姓何。”
秦父手上的烟轻微抖了一下,烟灰因为这微小的动作散落一些,秦文的视线离开秦父的眼睛,随着烟灰下滑,直到烟灰铺在雪白的瓷砖上,那么的显眼又刺眼。
秦父没说话,秦文也没等他的回复,只是盯着那烟灰继续道:“雪白的瓷砖上落了灰,打扫完就能干干净净,可惜人做了亏心事后,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了。”
“你什么意思!”秦父将烟蒂狠狠摁进烟灰缸里,他的动作太大,又有一些烟灰撒了出来。
“从小到大,我对你最深刻的认识,其实不是你的严厉,不是你的强硬,而是你的面子,你所做的所有事,都是为了你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