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愤怒冲昏头,连自己的儿子都顾不上了,就错过了见面的时间。还是后来查事故记录才看到了她和你父亲的照片。”他说着又看了何淙一眼:“你长得挺像她。”
何淙没说话,他也不知道要说什么,眼前的人他之前一直也当作仇人来着。
“我知道我说什么你大概都不会相信,不但你不信,那小子肯定也不信。
但我并不看重权利,我之所以当时一定要拿下那个职位,是因为我发现了竞争对手的人品不太好,如果上任的是他,那绝对是这个城市的灾难。
当然,这是冠冕堂皇的理由,也是我的好借口。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的目的,就像秦文要帮你是为了讨好你,我一定要拿下职位其实只是为了报复,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说过谁升职都无所谓,接下来却怎么狠怎么捅刀子,我把秦文送去医院也是为了不让人抓住我的把柄,给我扣莫须有的罪名。”
何淙握着手,依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不能劝这个人也不想劝,即使觉得这个人与父母的案子无关,他依然不想和这个人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他看向远处的秦文,见他正紧张地盯着自己,便又笑了笑,他想为了秦文,他大概可以忍耐更多。
秦父的声音又传过来,他似乎就是这样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