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全买了玩具。”
裴臻:………爸爸?!
为什么他是爹地,而死对头会是……爸爸?
说真的,这里面关系绝对错综复杂曲折难解。不然他这么聪明,怎么如同置身云雾,看不清摸不透,还懵里懵逼。
“裴裴。”
傅司晨带笑的叫喊拉回了裴臻的思绪,他一抬头,就看见傅司晨手上捉着一只肥硕的老鼠。
“啊啊啊!”裴臻当即就失了偶像包袱,崩溃地跳上沙发背,全身白毛全都炸开。
跳得太急了,失足又摔下了沙发。可裴臻连疼痛都忘记了,一咕噜翻身起,连声嚎叫,相当抓狂地往其他房间跑去。
傅司晨的房子,常年大开的自然是卧室。
受到了惊吓的裴臻撒腿狂奔进了房间,这还不够,嗖地窜上了大床,埋头扎进被子中放声咒骂。
“靠靠靠!”
“臭男人!”
“居心不良!绝对是故意的!”
“傅司晨你大爷的,我果然最最最讨厌你了!”
裴臻一叠声中气十足的谩骂,听到傅司晨耳朵里全都变成了凄厉的惨叫。声嘶力竭地表示着此刻所承受到的恐惧!
傅司晨也忙跟着进了卧室。
“裴裴?”
被子下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