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能听得懂鸟语的裴臻头上立降三条黑线。
无法理解。
先前还挺沉稳的一鸟,为何在碰到傅司晨后会疯癫至此。而且,又是幻肢,又是上的。讲真,做鸟就不能矜持点么。
裴臻心里挺不是滋味,觑了肥鸟一眼:“收起幻肢,你们跨越不了种族这个障碍的。”
“那又如何。”那鸟尖叫得嗓音都快哑了,“至少我们都是公的!性别不同怎么恋爱!”
裴臻:……特喵的,这鸟还是雄的?!
奄奄一息趴在地上的田园犬:你们再说下去,我真的要死了。
所幸,裴臻知道当前要紧事是什么,不再理会傻鸟,转而再次看向傅司晨,示意他关注下地上的田园犬。
“这狗。”傅司晨也注意到了田园犬身上的伤,剑眉下意识拧紧,“伤得这么重……”
“真的。”王友全亦是看了过来,神色纠结,“司晨,别是你家波斯猫不仅咬了狗,现在还想藏尸灭罪证吧。”
“滚。”不客气地噎了王友全一下,傅司晨蹲下,伸手轻拨开狗毛,满是伤痕累累,有些地方血块还凝结了,“这伤口,更像是人为搞出来的。”
田园犬是真的伤得重。
饭都没吃饱,卫生方面就更谈不上了。更兼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