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猫身人魂的裴臻可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乍然又提起,裴臻也不知道是该悲愤多一点,还是羞赧多一点。“你你你”了好几声,破罐子破摔地往卫生间走去。
“看?有本事你就看!”
傅司晨有句话说得对,反正都是男人,他若畏手畏脚,好似还真怎么了。
裴臻自觉心里无比坦荡荡。
刚要伸手去拉拉链,卫生间外却是传来了脚步声,伴随着还有些许暧昧的话语。
“不要吧,别在这了。”
“放心,他们都在大厅,不会有人来的。”
裴臻尚未反应过来两个大男人话语中是何意,人就被推进了最后一个隔间内。
傅司晨动作奇快。推进,关门,落锁,转瞬之间一气呵成!
裴臻都不知道这人是如何办到的。如何动作能那么快,却还能那么悄无声息。
嘴巴被捂住,他想抗议,身子一扭,反而是被人从后面抱得更紧。
“嘘。”
男人特有的热度蔓延,后背贴着他的胸膛,相触碰的地方像火灼烧,酥酥麻麻的,惹得裴臻身子登时麻了一半。
太近了。
但凡换个人,不论是肖年,或者谁,都不会让裴臻这样脸红心跳。可对象一旦变成傅司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