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什么时候破的呀?”
“刚刚公子来时还没这个洞呢。”
漠尘听着她们的叫唤,心中回荡着就只有五个字:怎么会这样……
他不喜欢穿法衣,平日里化人就直接用狐毛变幻出一身衣衫,冬日狐毛生得多,衣衫也会厚实些;夏日掉毛散热,衣衫也会跟着清凉;同理,他身上的毛没了,那衣衫肯定也会有几处破洞。
可是他明明用法术掩饰过了啊,以灰珠白鹅的修为必然发现不了那处小洞,他刚来那会她们也没发现啊,怎么忽然他的法术一下子就失灵了呢?
漠尘早上从天字房落荒而逃来了饮月堂后,就一直坐在三楼的屏风雅座上喝蜜饯汁儿,狐狸小奴们见他郁郁寡欢的样子,又去厨房央着朱大厨做了好些吃食端过来想哄他开心,可是昨日看着表演胃口还极好的漠尘今日却又吃的不太多了。
狐狸小奴们担忧他,纷纷问道:“公子怎么又皱眉啦?”
“有些烦心事……”漠尘不愿告诉她们他的毛秃了小块,便转移话题问道,“今日来台上表演的怎么就只有三个人呀?另外一个姑娘呢?”
以往上台表演的都是一家四口,今日却不见了女儿,只有父母亲与儿子在,漠尘不免有些奇怪。
而且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