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埋在体内,有种亟待喷发的感觉。
他磕绊又小声地问:“……不是说不可以亲吗?”
男人理所当然地回答说:“是不给亲,但是你乖,这个亲亲算是奖励你的,还欠着的其他亲亲以后再慢慢还吧。”
漠尘这次没再吱声了,他把滚烫的脸颊埋在男人的颈窝里,嗅着男人身上热烘烘的气息,唇角抿着笑开心又满足地睡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宇文猛没在床上捉到小狐狸。
他醒来的时候昨晚躺在他床上抱着他又是求抱又是索吻的色狐狸不见了,色狐狸躺的那处床榻也是冰冰凉凉的,一摸就知道他肯定溜了很久。
宇文猛皱起眉,觉着自己昨晚就不该真的睡去,居然连小狐狸什么时候溜了都没发觉。
他掀开被子下床准备去捉狐狸,走到门口时却听见了漠尘没一句在调子上的奇怪歌声,他伸头一看,见那只狐狸又没穿他给的衣衫,正撅着屁股给后院种着的青菜、野花和胡颓子树浇水。
“漠尘。”宇文猛喊他。
“宇文将军!”
小狐狸听见他的声音眸光一亮,立马扔了水瓢蹬蹬蹬地朝他跑来,奔走间腿间的粉豆芽也随着他晃来晃去,宇文猛看得神色复杂,等小狐狸跑到他身前时都忘了自己一开始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