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曾经也算是个值得尊敬的对手,但很可惜,你自己亲手把它毁了。”
“犯错误的人始终只有你一个,我为什么要揪着你的错误让我自己不愉快呢?”
话说得足够重,李芸芸消化了许久,从抽泣的状态平和下来:“我这半年过得一点都不好……起初是担心你们把这件事告诉同学们,同学们会看不起我,后来我发现你们什么都没有说……你们怎么能什么都没有说呢……”
“因为我们有更重要的事要忙,报复你并不在我们的计划之内。”
季连霆后退一步,腰上横过一只手,把他揽入了怀抱中。
陈是在楼下等了许久不见季连霆下来,就走上来寻人,才走到二楼便听见了杂物间里传来了自家男朋友慷慨激昂的演讲声,走过来便看到了李芸芸失魂落魄分析自己的场景。听她质问季连霆“你们怎么能什么都没有说”,便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
“你感到愧疚,是因为你知道自己做的是错的事情,”陈是继续道,“看不起你的一直都只有你自己罢了。”
李芸芸环抱在膝头的手松开了,徒劳地垂到地上,手中被汗水和泪水打湿的成绩单已经皱得面目全非,根本辨析不出上面的字迹。
“除了自招考试,通过普通高考进入F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