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块刻着繁复绣纹的地毯上,一抬眸就与男人深邃的眸子撞了个正着。
    不知道沈弋在她之后回来了多久,男人领结微松,眉目沉静,目光如切割三文鱼用的刀将她凌厉地审视着。
    他大多数如此,喜怒让人捉摸不透。
    两厢静默里,姜予漾率先迈出了步子,但不是破冰,而是她太累了,需要一个美容觉来扫空在申城两个月的疲惫。
    “回来了怎么不说一声,我好去机场接你。”
    他背脊靠着沙发,可肩胛挺直,两根修长的手指间夹着根烟,淡白色的烟雾下喉结滚动,依稀能看见流畅的下颚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