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评松:“你师母手术很成功,现在还在医院静养着。你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应该知道我跟你师母的感情,风风雨雨四十载,从我白手起家到现在,她总是自称糟糠之妻。”
    “男人么......要是连糟糠之妻都抛弃,合作伙伴听了定会觉得你不忠诚。”
    若不是沈弋知晓盛评松在师母住院时并没有第一时间赶过去,而是和小情人因台风受困于小岛,可能还会信这番冠冕堂皇的说辞。
    大概对紧抓功名利禄的男人而言,没什么比面子和生意场更重要。
    盛评松有意提点说:“你也收收心,在人生大事儿上抓点紧,金屋藏娇总不是个理儿。”
    道不同不相为谋没错,但成年人恩恩怨怨的情谊也是很难去撕破脸皮的。
    沈弋没搭话,他灌下去不少烈酒,喉咙干涸又灼热,脖颈浮现一片青筋。
    上车后,司机提醒说:“老爷子问您下周回不回家吃饭?”
    “不回。”霓虹交错,车厢后座的剪影显得十分孤寂。
    由于喝了酒,那点绯色沿着松动的领扣逐渐攀升,男人放松后的颓唐都带着独有的美感。
    “今年还是一样,去墓地。”他唇角绷着,瞳仁漆黑中蕴着难以名状的情绪。
    司机惋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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