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舌燥地醒了,惊觉今天下午还有给陆朝野的拍摄要完成,赶紧掀开被子,腿根瞬间涌上撕扯的痛。
脖颈、腰腹全是昨晚的痕迹,他从不收敛,不言不语地在她肌肤故意烙印下“沈弋”的印记。
大床的另一边已经空了,一丝残存的温度都没有。
刚想着下来洗漱,姜予漾就听见了房间外沈弋打电话的交谈声。
沈弋完全不似她如霜打的茄子的状态,整个人精神奕奕,对着电话那头的纪随之就是一番调侃:“纪小少爷国外待够了,终于肯回京城重操旧业?”
纪随之打小跟沈弋一个大院儿里长大,人人都说这孩子小时候就皮,没少气的纪家老爷子吐血。
灵动的男孩子刚满一岁就会喊人,阿姨长叔叔短的,逗的人不亦乐乎。
为此,纪老爷子没少得意地捋一捋胡须,说他这孙子混是混了点,可光是凭着嘴甜就能闯出一条生路来。
说来也是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纪随之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少年郎,就是对沈弋服服帖帖,一口一个沈弋哥的喊着。
为了培养全局观,沈弋学围棋学的早,能把“不学无术”的纪随之吊着打。
弄得纪老爷子要是赢了沈老爷子的围棋,绝对会扬眉吐气一番。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