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弥漫着淡淡的大吉岭男香。
    纪随之见沈弋来了,简直如同看了救星,哎呦了两声求饶说:“沈哥,您这哪儿请来的招财猫啊?我快输的裤子都没了。”
    他忍着笑意问:“还来吗?”
    纪随之见着台阶就下:“不来了不来了,我给姑奶奶说声心服口服。”
    “我累了。”姜予漾放下台球杆,心里泛酸。
    搞得纪随之也慌了,以为是小姑娘没玩尽兴,还得再来一盘。
    沈弋的嗓音夹杂的仍是细风和雨,低声问她:“我可能还得在这待会儿,陪陪我?”
    然而姜予漾还是机械地重复了一句:“我累了。”
    似乎真真是不高兴极了。
    在场诸位女伴,只要沈弋说让作陪,谁敢不给他面子啊?
    也就姜予漾能有这个特权了。
    他面色沉了几分,牵过她的手,顺着小姑娘的意思,声音却不似之前的柔情:“那我们就不玩了。”
    半路离了场子,纪随之拦都拦不住,只能吆喝着众人再来搓几场麻将。
    离开了会所,她肚子蓦然发出两声“咕咕”的响动。
    中午忙活了许久拍摄准备,饭只吃了几口,之后又费心费力,晚上过来会所打台球,半天下肚就一杯果汁,饶是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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