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日料店里,那些东西她吃的少,却在有心事的情况不自知地灌下了许多茴香酒,口感又涩又烈,后劲儿起来,她根本招架不住。
也难怪吃下一块三文鱼肉就反胃的厉害。
长发扬起,发尾调皮地在脸颊打着卷儿,在明暗夹杂的光线下,她两颊酡红,剪瞳若秋水,可眼神毫不逃避,看起来不是一时兴起的打算。
沈弋眼眸沉静,像海浪翻滚前的平静,两相对峙地开口问道:“去哪儿?申城还是......法国?”
不难联想,她这个决定做的有多早,那本法语书还摆在家里的客厅上,就那么迫切地想离开他身边么?
他嗤笑一声,从盒子里抽出根烟,那支zippo打火机燃起火焰,可他的手停顿良久,也没把一根烟点燃。
讲真的,沈弋没什么烟瘾,沈家家风严格,在他少年时期老爷子就多有劝导,出格的事情是一件都沾染不得。
追溯回第一次抽烟,也是从做风投这一行开始。
所有的压力排山倒海一般压在他一个人的肩膀上,多少个待在公司顶楼的不眠之夜,他必须靠一根烟来提神。
他挑明那块遮羞布,言辞锋利:“还是说,除了我身边,哪里都可以?”
姜予漾眼瞳水濛濛的,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