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想而知。
他拿出打火机抽了口烟,却被呛了好几口,奶白的烟雾缥缈升腾。
“漾漾最近怎么样?”他眸色幽深,单手枕在脑后。
司机汇报说:“姜小姐还是一样,去上班然后买菜回家做饭,期间就见过乔小姐一个朋友。”
“乔颂啊。”沈弋淡淡应了声,继续靠着小睡。
姜予漾觉得最近真挺水逆的,本来想拿东西,结果不小心把玻璃杯碰倒,玻璃碎片碎了一地,有一片锋利地划伤了脚踝。
猩红的血液映入眼帘。
她蹲下来,收拾着残局,可一抬眼,就是周身气场凌冽的沈弋。
他蹙眉,快步走过来,语意里没有指责,反而是很轻的温情:“怎么弄的?我不在家,就把自己弄受伤了,嗯?”
“不要你管。”她咬着下唇,义正辞严地说出这四个字。
“漾漾,别跟我闹。”沈弋强撑着揽过她,娴熟地拉开抽屉,将医用酒精、棉签一一拿出来,相当轻柔地给她划开的伤口上药。
刚准备说话,他就瞧见了小姑娘睫毛上湿-漉的水珠,看上去可怜极了。
“哭什么?”这般情形下,沈弋还有闲心开玩笑调侃她:“不会是想我想的吧?”
明明知道他这人是故意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