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动如山地坐在椅子上,怔忪地若有所思。
他有他的苦楚,说实话,他对温芙没什么感觉,也并不着急结婚,可施压对象是两家的老爷子,在今天这种场合里比起当场发作更好的是从长计议。
成年人做每一个选择都像在给天平加砝码,不可能头脑一热冲动行事。
可这道鸿门宴到底拖了姜予漾下水,两人隔着一层打不碎的玻璃,看彼此都是朦胧的影子。
姜予漾本就是不争不闹的性子,她安静地缩在角落里玩手指,很容易让人忽视她的存在。
林平芝寻了个时机过去,脸上堆砌着虚假的笑意:“漾漾,马上就到你妈妈的忌日了,今年潭拓寺的住持邀了我过去祈福,你也跟着一起来吧。”
她先是愣了两秒,在心里计量林平芝这番话的用意。
“潭拓寺香火很旺,祈福也很灵,你来京城之后都没回过镇上,烧烧香也能告慰你母亲的在天之灵。”
林平芝有条不紊地劝说着,正戳她的痛处。
姜予漾确实觉得自己挺不孝顺的,母亲去世这么些年,即使是清明节,她也没有刻意回去过一趟。
从来到京城那天起,她就在狠下心跟过去说告别。
“好,谢谢阿姨。”姜予漾在林平芝面前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