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是查了一些攻略,看到陌生国度的名字,不禁涌上几分怅然若失。
周末,是林平芝约她去潭柘寺的日子。
林平芝少见的,没有打扮的珠光宝气,佛门重地,她很配合地穿着朴素。
“漾漾,你跟着我一起进去吧。”林平芝对她永远都是若即若离,每次姜予漾觉得能跟她拉近些距离,女人就展现出前所未有的尖锐。
后来次数多了,她就习惯于自己在这个家庭的定位。
不争不吵不闹,连有时候生病了,她也不敢跟林平芝和沈赫连讲,小姑娘一个人去医院拿药,左手打着吊针,右手还握着根笔写学校的作业。
时至今日,姜予漾还记得京城的寒秋,她一个人走在落叶满街道的大街上,呵出白气暖手,攥的是缴完费的医药单。
想来没有人是生来坚强的,都是生活磨砺所赋予的。
潭柘寺占地不小,环境清幽,夏日里绿树成荫,阳光透着叶间细密地撒下来。
姜予漾踩着自己的影子,心里也像是被这地方的幽静荡涤了一道。
烧香礼佛完了后,住持让邀请两人留了下来。
一番交谈,都是林平芝在聊,她安安静静地听,并不多做言语。
出门前,住持看了她几眼,寥寥数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