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和上面的绣纹,过程中不止一次被针扎到手,但一想到母亲对旗袍店的重视,她就又重新钻研起来。
    来到京城后,每一年的新年,沈家都会在万寿路的宅子里过。
    不同于她和母亲两个人的新年,沈家宅子恨不得沸反盈天。
    屋内,沈老爷子还在下棋,其余的晚辈约着一起打扑克,谁输了就往谁脸上贴字条,以此来度过除夕这一整晚的守岁。
    她没打伞,迎着细绒的雪花走了出来,没有人注意到。
    京城的隆冬,如果待在没有地暖的室外,会觉得掉到冰窟里。
    除了第一年过冬的不适应,姜予漾也慢慢习惯了这座城市的寒凉。
    不一会儿,外头下起纷纷扬扬的大雪,厚重的雪堆几乎压弯了院子里的青松。
    她没管冻的通红的双手,将买来的一小根烟花点燃,五光十色的夜景之下,手里的烟花燃出最夺目的光。
    就燃放了一瞬,却足够绚烂。
    由于是在院子后头蹲着身子,很快,她的脚就冻的又凉又麻。
    正欲起身,一只温暖的大手搭在了她的头顶,像顺毛一样揉搓了两把。
    沈弋同样伫立在漫天大雪里,眼眸或许是因为雾气的浸润变得深沉又清澈。
    “给我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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