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嗓音偏沉,在两人伞下的空间内更是如同电流划过耳蜗。
“我送你,好不好?”
一样的对白。
只不过上一次是送她去巴黎,这一次是在巴黎送她回杂志社。
寒意逐渐升腾,姜予漾仰着脖子,望向他眼底,不带任何情绪。
“我不需要。”除去坚定,还有很强烈的漠然。
姜予漾不需要沈弋这种关心一只小猫的方式来对待她,更不想知道他来巴黎是不是来找自己。
既然说过桥归桥路归路,那么一切都是过去式了,过多的追究只会让她心神不宁。
沈弋单手拿着伞,另一只手接着西服扣子,一颗两颗地解下,露出内里的深蓝色衬衫,领带打的很周正。
以前,她还专门为他学过如何打领带。
沈弋的身高比她高上许多,大部分时候她都要垫着脚才行。
每一回打领带,他总能变着法儿地欺负她,非要把她弄的气喘吁吁。
可是现在,两人是路都不能顺的人。
见她冷着,沈弋一气呵成,将西服脱下,披在她清瘦的肩背上。
“乖,披着,免得感冒。”
他习惯性让她接受自己的好意,不管她要还是不要。
姜予漾弄不懂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