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芙摇摇头,感慨说:“真可怜。”
    “温芙,你闭嘴——”沈弋鲜少有动怒到这种程度的时候,最刺痛的记忆被提起,犹如重复掀开创口贴,下面是仍未愈合的伤痕。
    那是他难以忘怀的一次生日。
    倒在血泊中的少女,提醒抢救无效的话声,还有外面兜头而降的一场大雨。
    零零散散,赤足踩上去,全是破碎的玻璃渣。
    之后,沈弋生了一场大病,高烧不退。
    沈老爷子请来了不少医生才稳定下他的情绪,“沈荨”这个词也成为了沈家的禁忌,没人敢提起。
    沈弋第一眼见到姜予漾,就下意识地产生了的排斥心理。
    不过是沈赫连塞进沈家自欺欺人的一颗棋子,他根本不屑一顾。
    可后来她也真的与他井水不犯河水,在学校跟他绕道走,在家里更是乖的要命,她在卧室在二楼,每天晚上回家,就一声不吭地到楼上写作业去了。
    她来京城的第一个冬天,圣诞节那天飘雪了。
    他裹挟了浑身的寒气回来,撞见小姑娘鼻尖通红地上了楼,客厅的桌上放着的一个冷掉的烤红薯。
    他吃了,还为此胃难受了好几天。
    少女身上总有种江南水乡的恬淡气质,眼底盈满了憧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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