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明显,出声后才发现嗓子喑哑:“水来了。”
水杯杯壁贴着她唇边,沈弋慢慢倾倒着,一小口一小口地喂着,像在对待刚落地的小猫幼崽。
兴许是嫌弃他喂的慢,姜予漾拧着眉头,一把向前抓去,指根触及到冰凉的金属块儿,她就乖乖缩回去了。
沈弋喉头滚动着,知道她再往下一点,将会是怎样蚀骨的滋味,又或者哄着她解掉皮带扣,事态一定会往危险的方向发展。
一杯水喂完,背脊的汗已经浸润了衬衫的布料。
又热又燥。
沈弋关掉了主卧的壁灯,一片黑暗中,他呼吸沉重。
一进浴室,他利落脱掉衬衫,皮肤冷白,肌肉适度,确实是看一眼就会挪不开的身体。
冷水兜头而下,齐刷刷冲洗着。
本来以为洗个冷水澡,他会好受很多,可很多事情往往事与愿违。
随着水流的流淌,心中的躁郁更甚。
沈弋关停了花洒,单只手撑在墙壁的瓷砖上,垂着头,双眸紧闭。
在浴室之外,他的小姑娘、曾经彻底拥有过的小姑娘睡得酣甜,姜予漾特别适合穿旗袍,清纯中不自知的欲,勾人的紧。
最后的解决办法只能是伸手自己动。
想着她江南烟雨般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