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话, 沈弋大掌一顿,口吻愈发关切:“太疼了?”
姜予漾摇摇头,眼眸里碎芒盈盈, 其实喝下药和姜糖水后暖意翻涌,小腹好受了很多。
沈弋那点儿顽劣性子又藏匿不住了:“不是因为我太贴心感动的吧?”
姜予漾无语:“......”这人真的是给点春风就得意的类型。
那些以为他是高岭之花、不苟言笑的真的应该看看沈弋在她面前的不要脸,像个大男孩, 本质上仍是京圈少爷的混不吝。
“行,不逗你了。”沈弋起身,看着她又乖又纯地坐在那儿,眸子清凌凌,想上手摸摸她脑袋,但还是忍住了。
免得让她恼羞成怒了,他又没法儿收场。
雪下了有些时候,洋洋洒洒,天地苍茫间全是雪白。
他乘了电梯下楼,雪籽消融,发丝间微泛湿意。
烟雾弥散,逐渐在空气中升腾,蔓延过左手的腕表和内里丝质的衬衫。
男人静静伫立在那里,就像是一副画作。
直至碾灭烟头,沈弋才收了打火机,重新回到车厢里坐着。
行驶了一段时间,雨刷器一直在嗡嗡工作着。
到了酒店楼下,沈弋降落下车窗,任由寒风拍打进来,拨通了曾打过很多人却没人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