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拿伞,当务之急是找个地儿躲雨。
    沈弋脱了冲锋衣,挡在她头顶,交待说:“先这么用着。”
    尾音含着点重量,敲落在她的心头。
    她今天就穿了件羊绒开衫,基本没什么挡风效果,沈弋的冲锋衣一移至头顶,冰凉如刀刃的雨下的更急,雨滴如豆大,全砸他衣服上了。
    沈弋没什么挡雨的东西,他行在雨中,倒是毫不在意。
    姜予漾的视线被雨柱浇的朦胧,问话有点磕绊:“你......没关系吗?”
    “我淋雨淋多了。”他微抬眼皮,带着点儿淡漠的弧度。
    此话不假,他是那种下小雨都不会打伞的人,也没什么淋雨后生病的前例。
    好在他对这块儿地形熟,姜予漾跟着他,不一会儿就找到了一家酒吧躲雨。
    雷声阵阵,雨势转而更大,听声音都噼里啪啦的。
    男人黑发覆在额头,雨滴顺着额角、下颌往下淌,汇聚成一小滩水洼。
    他皮肤本就冷白,雨珠滚过,像一只出浴的男狐狸精。
    多年前,少年也是这般,带着点儿桀骜,孤身从雨中走来,在书店跟她相遇。
    一切定格的像是电影慢镜头。
    姜予漾的视线自上而下扫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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