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进去,她就先行出来了,没穿鞋,很轻地踩在地板上。
她脚腕很好看,又细又白,骨节分明,有时候他都不敢用力捏,像棉花糖似的,怕给捏碎了。
客厅里没开灯,沈弋完全陷在夜色里,只看得见燃烧着的猩红。
凭着落地窗外的暗光,两人四目相对,沈弋看到姜予漾在向自己走过来。
他敲落了烟灰,仍半慵半懒地搭在沙发扶手上,用夹烟的那只手摇摇一指:“姜予漾,洗手间在那边,需要我抱你过去么?”
沈弋以为她是半夜起来,烧糊涂了,所以辨不清东南西北。
她好像没听见,仍径直往这边走。
裙摆拂过他的裤沿,姜予漾俯下身,鼻尖微红,身上萦绕着股淡淡的奶香。
接着小姑娘夺过他手中的烟,往自己嘴里塞着,脸颊凹陷,是真的在学着吸了一口。
他眼神一暗,口吻中带着警告:“姜予漾......”
她还发着烧,被喉管的烟味一呛,咳了好半天都没缓过来。
沈弋拍着她的背,替人纾解着,又轻笑两声:“长本事了啊。”
敢从他手中抢烟去试是什么滋味。
这哪儿是从前的小鹌鹑,简直是叛逆的小豹子。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