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来,她就恨不得通通拒绝掉所有的好意。
    大抵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姜予漾只能将自己这种心理理解为防止掉入第二次漩涡,她必须时刻保持理智。
    沈弋薄唇紧抿,唇线绷直,神色落拓,良久也只是自嘲地笑笑。
    她过分理智,而他居然也少有的昏了头。
    就像是博弈,段位都不在一个等级,偏偏能形成拉锯战。
    眼前变成了熟悉的街景,高中那三年,她都是走的这条路去学校。
    尤其是高三,早读时间早,她又要比班上的同学都要刻苦些,赶到学校时,冬日的天色还是黑梭梭的。
    现在的天幕像一张巨大的黑布,云卷云舒,寒意浓重。
    老宅灯火通明,门口悬了两个大红灯笼,昭示着小年夜的红红火火。
    一大家子人都到齐了,喧哗交谈,推杯换盏,气氛热闹且祥和。
    有几个远方亲戚家的小孩儿在一起玩过家家,积木随意散落在地毯上,咿咿呀呀个不停。
    沈老爷子年岁已高,但耳清目明,一见两人都到了,便笑吟吟地说:“漾漾和我们小沈总都来了,好孩子们都坐吧。”
    姜予漾外罩了刚刚的职业小西装,在人堆里难免显得正式拘谨。
    又是沈老爷子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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