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他非要留在这里上药,那还不如她走。
姜予漾目光下视,看着他修长的长腿拦在自己身前后,绕了个弯儿躲开了,如同一场你瞒我瞒的捉迷藏。
沈弋扣好扣子,逗就逗了一会儿,又舍不得看她气恼的可怜样儿。
兔子急了这不是也咬了人?
为了不让沈赫连和林平芝怀疑,她抱着那件外套拧开门把手,下到别墅的一楼。
客厅中央,林平芝跟几个亲戚的中年女人还在打麻将,不知道是摸到了哪一手好牌,她眼睛一眯,得意洋洋地把牌一推:“胡了。”
牌搭子们皮笑肉不笑地说:“平芝今晚手气真好。”
“哪有,风水轮流转嘛。”她之前注意力一直都在牌桌上,连赢了几盘后有些疲惫,心不在焉地瞥过去一眼,恰巧看到手中空无一物的姜予漾。
“漾漾。”林平芝继续揭牌,摸牌的那只手上有一颗祖母绿的钻戒,喊住她道,“怎么突然下楼了?房间里是不是缺什么东西?”
姜予漾回应的很平静:“不缺的,我下来倒杯茶喝。”
林平芝:“晚上少喝茶,对睡眠不好。”
她在外人做事向来都做的滴水不漏,否则沈老爷子也不会同意一个沈家的保姆上位成为沈太太。
林平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