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再在这里住就显得不像话。
时时刻刻待在林平芝眼皮子底下,她还不得唯唯诺诺憋屈死。
一分心,林平芝搭错了牌,不一会儿就满盘皆输,直接斩断了几连胜的局面。
她懒洋洋打了个哈欠,从牌桌前起身:“不玩儿了,先去休息,你们找个替的。”
林平芝看着像个豪门太太的做派,细想过来,除了她身上的名牌珠宝傍身,为人处世哪一点儿都是不入流的小家子气。
就比如牌局,赢的时候顺风顺水不下桌,输了一盘就喊累,难免让其他还在桌上的人不舒服。
都是亲戚,这些富太太们碍于面子没发作,其中一个点名道姓说:“那就漾漾吧,这么久没见,上桌上来打两盘。”
姜予漾推脱说:“我不太会。”
“又没有谁是天生就会的,玩儿了不就会了么?”
“......”
长辈先开的口,又是林平芝主动撂的挑子,她这是不想上也得硬着头皮上。
人刚坐上桌,沈弋就从二楼拐角下楼了。
他迈着台阶,闲庭信步的,周身漫着股贵公子懒洋洋的气质。
林平芝乜过去一眼,问道:“跑楼上去做什么?”
沈弋淡声说:“到天台去抽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