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揣进口袋里,才发现她这件外套是没有口袋的。
相当于是揣了个寂寞。
这一套动作都被沈弋收之眼底,他知道姜予漾怕冷,毫不客气地拉过她的双手,力道却是克制的轻柔。
她只挣扎了一瞬,就被沈弋压制住了。
他掀掀嘴唇:“手冻的跟个胡萝卜似的,会不好看。”
那时候班上那么多同学,姜予漾总是把手藏进袖子里。
因为学着做旗袍,手上难免受伤,一戳就是一个口子,寒冬腊月里更是容易长冻疮。
肿起来的手确实像一根胡萝卜,不方便示人。
来了京城这么些年,她的手因为保护的好,才慢慢恢复的细软修长。
沈弋的大衣口袋里很暖和,他单手按在她两手上,温度不断传递着。
到了屋内,他松开手,她自如地抽回去,心尖的那把火还是没能消下去。
上楼梯时,姜予漾走在前面,听见沈弋喊了自己一声,便回过头。
她站在比他高一个的台阶上,没想到就算这样还得仰头看他。
沈弋看着她的眼眸,语气如同夜色温柔:“你什么时候要走?”
“后天,回去忙新刊。”
姜予漾回来的目的本就是为了放松的,没想到待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