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本觉得也不是什么很不能说的事儿, 但从他嘴里说出来,那些诱哄与羞|耻就是能直接刺入心脏。
“我、我有点儿不太会......”这倒是实话。
上一回这么做还是在柏悦府,她生疏又青涩,时隔一年多,“学艺不精”的情况下更别提退步多少了。
沈弋微抬下颌,一副好为人师的斯文败类模样:“我有耐心,保管教会,嗯?”
这人怎么这样啊?!
她在心里无能狂怒了会儿,一抬眸,眼神却是柔情似水的,看的人心都要化了。
沈弋差点被她这个眼神要了半条命,喉结滚了滚,逸出轻声的笑:“我任你宰割。”
雨声逐渐安静下来,飘摇的细丝簌簌而下。
沈弋一只胳膊搭在沙发边缘,另一只手抚弄着她如云的黑发,往耳后拨动着。
不经意间乱人心曲。
怕她膝盖跪在地板上疼,他还特意拿了个抱枕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