俱全,布置尤其温馨。
    姜予漾将汤盛出来,两人先吃了个晚饭。
    许久,没有这样的场景了。
    在外面吃饭,跟在家里始终是不同的。
    他的胃被养刁了,可暖胃的汤一入喉,味蕾绽放之外,就会自动想起那些过往。
    分开的日子,沈弋吃饭都没去过淮扬菜馆,怕心里忍不住会比较。
    越比较,就越渴望得到。
    会想到到巴黎的那天,她在雨里孤立无援,缩的像一只刺猬,浑身写满抗拒,又带着决绝地说是他先不要她的。
    沈弋放下勺子,澄清着说:“漾漾,我从来没想过不要你。”
    是从来没有。
    反思过、懊恼过、彻夜未眠过,可是没想过去放弃这段感情。
    即使现在重归于好,他也舍不得让她受一点委屈,因为曾经而介怀。
    “嗯,那都过去了。”姜予漾早就释怀了,要是人一直在生活在过去,那她恐怕永远也无法从过往的经历中站起来。
    受过伤的灵魂会慢慢愈合,这之中的过程即是成长。
    趁着沈弋下楼的时间,姜予漾才抽出空跟翻车的姐妹打个电话。
    乔颂那边听起来震耳欲聋的,像在放什么电子舞曲,看起来还真去了酒吧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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