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呵斥一声,“在算了,你再吵我不算了。”
谢君牧深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等着虞或的结果。
虞或坐在马车里稳了稳心神,嘴唇微动念着古词,翻转双手结着法印,而后扔下铜板。
三枚铜板在面前的小案上来来回回地转动着,久久不愿停下。
虞或皱了眉看着无果的卦象,闭上眼睛,收手腹前,嘴里念念有词。
分明是寻常的动作,却让虞或渗出了一头冷汗。
谢君牧在马车外等得着急,不过是一盏茶的工夫而已,在谢君牧看来却如同沧海桑田一般久。
在这一刻,谢君牧的所有希望都寄在了虞或的身上,全然忘记了,自己向来不信鬼神。
“咳咳!”马车里突然传来虞或的咳嗽声。
“怎么了?”谢君牧靠近马车询问,“国师?”
马车里没有回应。
谢君牧剑眉紧拧再一次出声询问:“国师?你怎么了?”
“咳咳。”虞或又咳了两声,血水从唇角流下,来不及擦去嘴角的血水便对马车外的谢君牧说道,“谢君牧,去救她。”
谢君牧不解:“什么?”
“只有你能救她,成也谢君牧,这一遭便是你给她的成。”虞或